第140章 借病装疯_囚身之欲: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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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借病装疯

  薄司寒烧的太糊涂,难受得五官都揪在一起,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换了种力道对她上下其手,揉得睡裙发热泛皱。

  “你别胡来!你疯了啊!”

  “我热。”

  语鹿紧张的看了一眼门,拒绝与他身体接触,推搡着他。

  叫他别胡来,他却直接低下头用嘴去含她。

  急忙堵住她的嘴,以软舌轻轻扫过,撩拨又慰哄。

  她的津液似乎又有降温的作用,忽然觉得甜润,一个不合时夷环境,一个仓促的吻,远比去医院有用多了。

  语鹿手足无措地被他压着,他揉着她像是要把揉进骨子里。

  就算这人是受伤了,可她还是挣脱不过他的力道。

  语鹿冲他吼:“你搞清楚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你认错人了!”

  她理解他是烧糊涂了,可她可不糊涂。

  他怎么可以在这里恣意妄为,稍微有一点动静,都有可能会落入岳静宁的耳朵,惹来查岗询问。

  更何况,语鹿一点不愿意跟他再发生关系。

  这人都有喜欢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有完没完的。

  眼前的男人一副没有意识的依赖样,她越是拒绝,不肯到他怀里来,他越是强势占樱

  扭扯间,两人换了一个方向。

  她背朝向衣柜,薄司寒按住她的腰身把她摁进柜子里,在一堆丝织棉织物中软吻。

  皮肤滚烫的温度与微湿的汗意在语鹿身体留下深刻的印象,抚过她的脖子和锁骨,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下去。

  手摸进她的衣服里面,连着的凶猛根本停不下来。

  语鹿手脚并用,挣扎着拒绝。

  不然呢,不表明态度免不了在衣柜里就被剥光了检查。

  脚下一滑,跌进衣服堆里,他倾身下来,居高临下的俯瞰她。

  语鹿一脚抵在他腰腹部的伤口上。

  他又靠近她一步,她脚上没轻重,用力踩下去。

  这样的举动好像就能挡住他靠近一样。

  没有经过缝合的伤口裂开,又湿又热的血染透了衣裳,染红了脚底。

  但完全没用。

  逆光里,薄司寒冷清的脸庞神色没有太大变化。

  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眸色偏深,片刻后竟腔音冷冷。

  “没有那谁。”

  语鹿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薄司寒定定看了她很长时间,他单膝跪在她面前,宽大的手掌抚住她的脸。

  安宁地合上眼,蹭蹭她的手心,像是在跟她撒娇。

  “没有那谁,只有你。”

  这话着实有些莫名其妙,她这才有些回过味,继而眸色涣散。

  趁着她还有点懵,薄司寒也不跟她拗,将他重新堵在了衣柜里。

  他占尽了男性生的优势,用两指轻易的将她薄弱肩膀抵在角落,像猫捉老鼠一样,躲都没地方躲。

  在这封闭的空间里,稍微呼吸一声都格外的清晰。

  她闷闷地道了一句:“……你烧糊涂了?”

  薄司寒很温顺地点点头,似乎听进去了她的澄清。

  哑然颤栗间,只是一声难抑疏离的叹息,带零青色胡渣的下颚拿去贴着她的脸蛋,是很亲昵的姿势。

  喃喃地有些语无伦次。

  “苏语鹿,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点都不怕死的。”

  “哪怕只有一秒,我不知道是该对不起,还是我爱你。”

  又是一句她毫无招架的话,没有缘由,打她措手不及。

  语鹿心脏扑通扑通跳。

  这是真正的心悸,一切都来得太突然。

  语鹿瞧着他的一脸认真,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心里却掠过一阵冷意。

  薄司寒自有一种执拗的态度,让她无从拒绝,他只着急着把她喂入喉郑

  他再度压下来激烈又疯狂的吻她,吻着她的雪颈,骄傲又阴翳地留下齿痕,又点温柔,又有点蛮横。

  语鹿承受着他的激烈与疯狂,觉得既委屈又莫名其妙。

  一定是听错了吧?

  要不就是他烧糊涂了吧?

  很难不去多想。

  房间静到无声,从他身上流出的血在地板上泼溅出滴答声。

  语鹿都无法确定刚才薄司寒的话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听。

  搁在她的腰上,又重又沉,锢得她动弹不得。

  微不可察的颤栗之后她的理智慢慢回笼,她倒也不傻,知道他这样骨子里冷血的人,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爱的死去活来。

  现在装深情无非就是又想骗她一次。

  可是她又没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地方……

  语鹿警觉起来,见他争辩什么呢,他只是烧得脑子都糊涂了,她再去想这个,明她脑子也糊涂了。

  只听一声“咔嚓”作响。

  薄司寒的动作明显一滞,抬起眼定格住在手腕上。

  多了一副手铐。

  不是什么情趣手铐,是一副警察的手铐。

  苏杰的一副旧手铐。

  语鹿倒是一次比一次聪明,对付狡猾的狐狸,自己不多准备点执法工具怎么校

  手铐的另一头挂在了挂衣服的栏杆上。

  那是为了报复这人刚才发神经,她扣的有点紧。薄司寒单支手被高高吊了起来,哪里也去不了。

  “你自己就待在这里好好冷静一下吧。”

  语鹿擦了擦嘴,冷着脸把人往衣柜一扔,自己关灯上床睡觉去了。

  吊他一晚都不够泄心头之恨的。

  房间里没有明灯,男人坐在敞开的柜子里发呆,英气优雅的皮相无甚表情。

  薄司寒浑身发冷地缩在柜角,浑身烫的要命,目光深浓盯着她的身影。

  床上,语鹿的身影翻来覆去,认命地闭上眼,脑子里却已经挥之不去他刚才那番话。

  他嘴角微勾,此刻的心情是愉悦的。

  他比任何人都善于玩弄人心,他知道她今晚不会睡的着的。有了刚才那一句欲言又止的告白,她一定会辗转难眠。

  一旦用起苦肉计来,他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不过语鹿也真够心狠的,晾了他一晚上,直到凌晨亮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没有声音,蹲在他身旁。

  薄司寒一晚上就抱着靠枕,将下巴轻轻抵在上面,歪着脑袋看她。

  阳光亮零,照进在地板上。可还是像是被蒙了一层纱般,透着青灰色。

  他重新牵起她的手放在额头上,真诚得眼睛冒星。

  越是强大的生物,越展露出脆弱的时候,越有一种不清道不明的卑微至极。

  语鹿默默望着他,气消了以后,再看他只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

  女人一旦开始同情男人,就是卸下防备的时刻。

  语鹿一边解手铐,一边问他。

  “你以后不许再借病发疯胡话,这只是一个教训?”

  “我昨烧糊涂了,我有什么吗?”他揉了揉早已麻木的手指,迷茫发问的神情像是一只高冷猫咪。

  丝毫不见昨晚的疯狂。

  单这一句话,就听出了他的疏离。

  语鹿只是愣神了一瞬,便又如往常。

  敢情自己一晚上没睡着,就是为这搪塞时随口扯来的玩意儿?

  气氛变化的太快,大起大落。

  她实在是经不起这疯子折腾。

  只是冷言嘲讽。

  “你不是烧糊涂了,你是烧傻了。”

  薄司寒忽然拉起了语鹿的手,他的手还是冰的,失血过多再加被吊了一晚上,缓和不了多少。

  他手上没什么多余的肉,触摸之间能感觉的到那清晰可见的骨节。

  掌心贴着她的手背,再扯起嘴角,对她露出一个好看又柔软的笑。

  “我爱你的时候,你是不是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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